就像動畫演的,隔天獄寺就轉來了。女生們的雙眼都呈了愛心狀看著他,櫻則是見怪不怪,而我則是看著窗外一臉的凝重。

存摺並沒有交給雲雀,光就那數目怎麼來的就難以解釋了,再說……在別的世界死掉後被神送來的這種話,一般人是不會信,只會把你當成神經病。

這個問題我也跟櫻討論過,但她卻說照我想的做就可以了,但跟雲雀說這些……我閉上雙眼,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
「雪……」

我看向一臉擔憂的櫻,臉上掛著安心的笑容說:「我沒事啦!」

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罷了。

我看向獄寺,看他一臉的凶狠正直瞪著澤田,一想到他在不久之後會變得跟忠狗一樣不禁讓我的嘴角微微上揚。

這種日子我不想破壞,但我無法預知,我不知道告訴雲雀實話會變成什麼樣子,也許我該沉澱個幾天……

腦海突然閃過雲雀走進來把我拎出去的畫面,我愣住了。

剛才的……是什麼?

但這個問題沒有讓我想太久,因為雲雀已經走進來一把將我拎出去了。

……繼讀心術後是預知嗎?夏佐,你給我這些能力到底想幹麻?好讓我知道恭彌什麼時候來把我拎走嗎?

又一次,我在眾人哀悼的眼神下,被雲雀給帶走了。

我面無表情的讓雲雀拎到接待室。一到接待室,雲雀就把我放到他的位置上。

我狐疑地看著雲雀,他勾起一抹微笑,說:「看妳無聊,找事給妳做。」

「……」不要以為我昨天幫你,你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!我仍舊面無表情的看著雲雀,他則是收起笑容。

「我還要去整理場地。」

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,今天有排球比賽,而且比賽完獄寺會去殺澤田……呃,說單挑有沒有比較娓婉?

我默默的拿起公文專心地改了起來,連雲雀什麼時候出去都不知道。

也不知改了多久,只知道被突然衝進來的櫻和京子一人架一邊,就這麼被帶到體育館了。

一到體育館,京子就被黑川拉到人群的最前面替班上的人加油,櫻則是拉著我到雲雀面前面露慍怒的說:「恭彌哥怎麼能讓雪一個人在接待室改公文呢?雪只要一認真就會忘了時間啊!」

嗯,老實說我現在還有點混亂,我的腦袋似乎還無法運作呢!所以說……

「咦?公文呢?」我呆愣地看著手上空空如也,但右手卻被人抓著。順著那手往上看,只見櫻先是看了我一臉,然後一臉怒意的看向雲雀。「呃,櫻妳怎麼了?」

「你看啦!」櫻氣的跺了跺腳,這讓我更加不解。

到底是什麼事讓一向好脾氣又調皮的櫻這麼生氣?

我呆愣的看向雲雀,他正一臉的嚴肅……不,他面無表情的臉讓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嚴肅的看著我。

所以說,現在是怎麼回事?我不解地看著雲雀,又看向櫻,見沒人要給我解答,我只好往後面正大聲加油的人群看去。

噢!原來排球比賽已經開始啦?我看著澤田打的亂七八糟,最後終於下定決心,然後再被里包恩在腳上各打一發跳躍彈後跳躍力大增,用他的重要部位接球……還是該說擋球?

「噗哧!」我看著澤田一臉痛苦的跳上跳下,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
再看下去,澤田仍舊用他的重要部位接球直到贏得勝利,我終於受不了的抱著肚子蹲下去大笑了。

從沒像現在笑到眼淚都流出來,我知道大家都在看我,就連澤田也一臉的呆愣,但就是停不下來。

真的,來這裡真的太開心了!我用手抹掉眼角流出的淚水,卻在這時被雲雀一把拎起。

啊!今天的第二次,總共四次。恭彌,你一定要用拎的嗎?我皺著眉頭看著雲雀,卻看見他臉上明顯的不悅。

呃,我做了什麼惹他生氣的事了嗎?我不解,但還是乖乖的讓雲雀拎到接待室。

一到接待室,雲雀把我放在沙發上,然後就不發一語的走到他的位置上。

「恭彌?」我不解地看著雲雀,他則是抬起頭略顯驚訝地看著我。

「草食動物,妳全改完了?」

「嗯?」我不解地看著雲雀手上拿著的公文,喔了一聲。「我也不知道。但應該沒有改完,因為後來被櫻和京子拉去體育館了。」

雲雀看著桌上那唯一還沒改的公文,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看了我一眼,接著又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。

「怎麼了嗎?」總覺得今天的恭彌好反常……不,從昨天就怪怪的?還是更早?嗯,我也搞不清楚。

「草食動物,妳不跟我解釋一下嗎?」

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我轉不過來,我看著雲雀面無表情的臉,呆愣的問:「解釋什麼?」

只見雲雀拿出兩本存摺放到桌上,淡淡的說:「這個。」

我看著存摺上面寫的名字--井上雪、井上櫻,腦袋再次進入空白狀態。

為什麼,我們的存摺會在恭彌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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