──順從慾望,拆吃入腹。
那次意外的晚餐自然是溫馨收場,之後的勇利便每天帶著晚餐去找維克托一起享用。
雖然沒有像維克托那樣準備三餐,但勇利畢竟不是音樂家,他還有稿子要碼,每天能抽出時間去找對方就已經很不錯了,維克托也知曉這點,因此對現狀也是異常滿足。
──順從慾望,拆吃入腹。
那次意外的晚餐自然是溫馨收場,之後的勇利便每天帶著晚餐去找維克托一起享用。
雖然沒有像維克托那樣準備三餐,但勇利畢竟不是音樂家,他還有稿子要碼,每天能抽出時間去找對方就已經很不錯了,維克托也知曉這點,因此對現狀也是異常滿足。
呆在家中的勇利其實很不習慣,畢竟維克托的出現實在太過強勢,不過短短幾個月就完全融入進他的生活中,現下突然沒人早晨叫自己起來晨跑,沒人三餐雷打不動跑來叫自己吃飯,耳邊沒有那些嘰嘰喳喳的噓寒問暖,他真是哪裡都覺得不對勁。
雖然這樣的生活在維克托出現前不過是常態,但他現在卻顯然無法習慣,這讓他很憂傷。
尤其寫稿的速度又恢復從前,勇利簡直欲哭無淚。
好在這次的稿子他已經超前寫完了,而且還提前不止兩三天,而是整整一個月。
──受他吸引,是如此容易。
維克托說到做到,更別說他為了勇利的健康是鐵了心要拉對方去運動,因此便開始每天雷打不動的跑到人家家裡,將人從溫暖被窩拉出來晨跑的日子。
是的,是直接跑進去,而不是按鈴。
──原來就只是位不懂照顧自己的倔強孩子。
維克托是在二十一號的晚餐時間去按勇利家門鈴的,他想著對方要忙到二十號,這兩天就乾脆沒再去吵人家,除了做平常在做的事外還到處跑跑玩玩,好不快樂。
當然,對於自己的隔壁鄰居他還是挺上心的,這要不是那天見到對方因為工作上的事把自己搞得如此憔悴,他早就不管不顧死纏爛打繼續他的煩人大業了。
已經走到玄關的勇利見門鈴聲停下了,眼鏡下黑亮的大眼閃過一抹詫異,對方今天明顯比以往按鈴的時間要長,他還以為對方還會再按上一陣子呢。
畢竟都走到大門前,沒道理又調頭回去,所以勇利還是上前打開大門,卻被門口站著的陌生男子嚇了一跳。
男人的長相明顯屬於外國人,此時的他正一臉沉思的撫著下巴,漂亮的藍眸微帶著訝異,顯然是被他突然開門的舉動嚇到了。
沉思中的維克托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,耳邊傳來大門開啟的清脆聲響喚回他的意識,反射性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,就見那扇從未開過的大門被人推開,長相清秀的黑髮青年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印入眼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