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靠著房門,他不敢動。
冷汗浸濕他的上衣,汗水順著臉頰滑落,此時此刻的他,內心除了恐懼,還是恐懼。
他豎耳傾聽,一道清脆的規律腳步聲清楚地傳進他耳裡,越來越近……
他艱難地吞了口口水,恐懼令他移不動雙腳,只能發抖地輕靠房門。小心翼翼地吐著氣,他試著平緩自己的呼吸,也平緩自己的情緒,待自己漸漸冷靜下來了,他再次注意起外面的動靜。
背靠著房門,他不敢動。
冷汗浸濕他的上衣,汗水順著臉頰滑落,此時此刻的他,內心除了恐懼,還是恐懼。
他豎耳傾聽,一道清脆的規律腳步聲清楚地傳進他耳裡,越來越近……
他艱難地吞了口口水,恐懼令他移不動雙腳,只能發抖地輕靠房門。小心翼翼地吐著氣,他試著平緩自己的呼吸,也平緩自己的情緒,待自己漸漸冷靜下來了,他再次注意起外面的動靜。
他整理著簡便行李,臉上是面無表情。
聽說他即將前往的地方是個鬼城,很多人都阻止過他,但他的表情卻沒有一絲改變。
「為什麼要去?」他的父親,同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,問出大家都不明所以的問題。
他看著自己的父親,舜也不舜地,而他的父親也是,這讓旁人看了都忍不住感到一陣沉重與壓力。
面前,女人手中正凝聚著拇指大小的光球,他知道光球會瞄準他的心臟,並且毫不猶豫地射穿,但他還是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,看不出一絲情感。
「為什麼要殺了他?」
女人淚流滿面,語氣帶著強烈的質問與受傷,但他只是淡淡地回答:「因為這是他的罪過。」
他的話讓女人面露不解,「什麼意思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