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進小巷裡,劉墨來到巷子的末端,他起手一揮,原本空無一物的巷子便多了棟房子。
這裡是劉墨的家,也就是無名。劉墨走進屋內,臉上始終掛著微笑,他起手一揮,屋內的幾個架上便多了幾個古董,這些都是他這次出外旅行的收穫。
想想上次旅行,自己花了五年的時間,但這次雖然只收集了十幾個古董回來,卻只花了半年的時間,劉墨坐在椅子上,不免陷入沉思。
時間的差距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功力變得高強,劉墨閉上雙眼,他很清楚這時間的差距所代表的意義──世界腐敗的速度正逐年增快。
拐進小巷裡,劉墨來到巷子的末端,他起手一揮,原本空無一物的巷子便多了棟房子。
這裡是劉墨的家,也就是無名。劉墨走進屋內,臉上始終掛著微笑,他起手一揮,屋內的幾個架上便多了幾個古董,這些都是他這次出外旅行的收穫。
想想上次旅行,自己花了五年的時間,但這次雖然只收集了十幾個古董回來,卻只花了半年的時間,劉墨坐在椅子上,不免陷入沉思。
時間的差距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功力變得高強,劉墨閉上雙眼,他很清楚這時間的差距所代表的意義──世界腐敗的速度正逐年增快。
劉墨站在一條小路上,前方是一小村莊,也是他旅行最後的目的地,他的嘴角勾著一絲笑意,靜默地看著村莊上空有些晦暗的一小片天空。
「在那裡嗎?」劉墨瞇起雙眼看了一會,這才邁開修長的雙腿往村莊走去。
他像個外地的遊客般,優閒地漫步在村莊內,接受村裡人熱情的行禮與邀約,就這樣緩步朝那豎立在晦暗天空下的小房子前進。
「我說劉老闆,您還是別接近那棟房子好。」
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無聲無息地拐進了巷子裡,不疾不徐地左轉右彎著,看得出他對巷子這繁雜的路線無比熟悉。
要是有人的眼睛稍微尖一點,就會發現這位渾身散發著威嚴的男人正是當今世界最大的商業集團──藍星──的創辦人,張仲胤。
不稍片刻,他便走到巷子的末端,印入眼簾的卻仍舊是高聳的水泥牆,而這樣的結果是張仲胤始料未及的,不禁讓他愕然:「又來了?」
知曉的人都知道在這裡有一間屋子,而且還是個古董出租店,他們稱之為「無名」。然而現在那本該有一間屋子的地方卻是空無一物,就好像這裡本就如此,要是不知情的人經過此地必然覺得沒什麼不對勁,但對算是無名常客的張仲胤就不同了。
這裡是身處在巷子中的一家古董出租店,而經營這家店的老闆姓劉名墨,但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,所以這裡的客人都稱呼他為「劉老闆」。
劉墨總是穿著一襲黑色中國長袍服,在客人面前的他臉上總掛著微笑,而這笑有沒有笑意就要看他面對的是怎樣的客人了。
這間古董出租店不僅開在一般人根本就不會進來的小巷末端,甚至連招牌都沒有,所以知曉的人都稱這家店為「無名」。
劉墨的外表僅只二十出頭,但要是長期光顧的顧客便會知道,劉墨經營這家店已有二十餘年,而這也是為什麼那些人願意用他們的性命來和劉墨定下契約。
在人潮擁擠的大都市裡,都會有一些不被人注意的小巷子。對城市裡的人而言,那些小巷就顯得微不足道,甚至很難讓人察覺。
比起小巷,大家更喜歡看那些花花新奇的店面去一探究竟,這讓那些小巷顯得冷清,再加上高樓大廈的阻擋,陽光透射不進去的小巷就顯得陰暗危險,這讓不少心懷不軌的人將巷子當做犯案地點,也因此巷子成了危險的代表。
在人來人往的道路上,一名黑髮男子快速地拐進一條小巷內。他那長長的瀏海擋住了雙眼,讓人看不清他頭髮底下透著驚慌的黑瞳,身上穿的黑色西裝也有些凌亂,看得出這人出門時的慌張。
黑髮男子加快腳下的速度,就好像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似的,他從最初的疾走,到現在的狂奔,被吹散開來的瀏海再也擋不住他驚恐的神情,黑髮男子直奔巷子的末端。